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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男人第一次到底有多痛?-大厨教你做私房菜

男人第一次到底有多痛?-大厨教你做私房菜

第一章 初次
今晚的夜色特别黑,没有月光,也没有风,空气里混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泛黄的路灯灯下,蚊虫相拥而飞,小巷子里,隐晦角落里,暧昧声不断。
我从阳台上醒过来,脚边的烟灰缸里还有一半未抽完的烟,我回头看了眼身后黝黑冷清的房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突然就想起了琴子。
以前听人说,像我们这种职业的女人,下场多半都很惨,我总是不信,可是后来……
琴子死了。
死在一条垃圾成堆,满是恶臭小河里,我接到警察电话后穿着睡衣直奔现场,第一眼就确定那面目全非散发恶臭的尸体是琴子。
面对警察严肃的反复盘问,我有种毫无知觉的麻木,无数次不厌其烦的重复叙述着最后联系时间。
我回去的时候,那个面容严肃的中年警察送了我一段,劝我节哀,说了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眼睛一亮,以为终于有权威人站出来伸张正义,能够找到真凶绳之于法,可是从案发开始到现在,警察所搜集到信息都无关紧要,我一点点地失望,然后绝望。
我已经忘了自己是用什么心情独自一人操办了琴子的后事,用所有积蓄给她买了一块好墓地,堆满她喜欢的红玫瑰,火热奔放却又惊悚诡异。
唯一的朋友消失了,留下我独自面对这个肮脏的世界,我面上一如既往,心里却很空荡。
我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没睡过那张床尾美一,我怕梦里会出现那双毫无生机的双瞳,也怕心里的世界再一次天崩地裂。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走出来一对男女,他们站在店外缠绵相吻,我仿佛能看到他们空虚的灵魂,在这样寂静的夜晚里互相取暖。
我记得,琴子出殡那天,我不知道怎么就从老式楼梯摔了下来,懵的忘了动作,从小腿筋上传来的疼痛拉回了我的思绪,也刺激到我的泪腺,我哭得稀里哗啦,跟个小孩子似的,特别委屈。不知道是疼,还是思念琴子。好在夜里凌晨两三点,触摸灯早已熄灭,我可以肆无忌惮袒露出我的无奈。
那几天,客人都嫌我身上有消毒水味道,不愿点我的台,我心里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惆怅,每晚都躲在会所的女厕里抽烟,一根接一根,不知疲倦。
膝盖上的伤愈合后,我的生意又来了。
我是小姐,琴子也是,他们都说做小姐的不会有好下场,现在我信了。
那晚,我一脸强撑的笑意像个假人,脑子也有些木楞,在他们身边始终插不上话来。
直到因为我听到有人在提琴子,内容污秽不堪入耳。
我吐出一口长气,默默注视着他们的脸庞,幻想自己手里有把枪,枪口堵在说话那人的嘴里,打烂他的舌头。
幻想终究是幻想,我站起来举起酒杯,敬了那个胖子一杯。
包厢里今天有位特别爷,是这里的常客,上流圈子的太子爷,名字叫殷敏擎,我们都叫他殷少,他身边坐着一个一身黑西装的面生男人,因为靠在沙发上,脸正好没在阴影里,所以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却确定没见过。
殷少听到琴子被人玩死抛尸,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看了身边的西装男人一眼,有些玩世不恭的看着那个胖子,说,“我怎么不知道京城里又出了个胆大的?来来来,你说说是谁,我见识见识。”
我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子,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天知道我是多想知道谁害死了琴子,之前花钱请了那么多次私家侦探都没找到线索,难道现在却有意外收获?
可惜,那个说琴子的死胖子并没有公布于众,而是神神秘秘的凑到了殷少耳边嘀嘀咕咕。
我什么都听不见,音乐太吵。
殷少边听边点头,脸上一贯的玩世不恭渐渐换成了兴味盎然,推开胖子,捅了捅他身边的西装男人,兴致勃勃的凑到他耳朵边说了句话。
没了殷少的阻挡,那个男人的脸暴露在闪烁的灯光下,我悄悄打量着他,看起来三十岁不到,长的竟然特别好看,五官深邃而立体,眼神犀利,嘴唇薄却有型。
这是个很难相处的男人,我莫名的生出了这种想法,并且想到一个词,桀骜不驯。
我听人说上流社会的等级更加分明,包间里这些人提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都哄着捧着殷少。
殷少惯于逢场作戏,任谁讨好奉承都不落人面子,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疏离,他跟这个黑西装男人交流不多却难掩熟念,包间里的其他人察言观色,笑呵呵的问那个穿黑西装的是谁。
殷少掐灭了手中的烟,往右边小姐的脸上吐了口烟,才转头看向西装男人,一脸贼笑的调侃,“三哥,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去部队吃了两年馒头咸菜,就没人记得京里还有你这号人物了。”
当时那人问话的人脸色就变了。
我一看就明白了,这个三哥的身份恐怕非同寻常,说不定来头比殷少都大。
好几个小姐都像捧月亮似的围到了他身边,唱歌的唱歌,陪喝酒的陪喝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娇滴滴的叫着“三少”
三少不喜形于色,却也来者不拒。在场的男人轮番给他敬酒,一来二去,场子里的人都有点喝高了。
我陪的客人是个搞房地产的老头,头发都掉的差不多了,满嘴黄牙,一直搂着我腰说我长的像范冰冰,我笑嘻嘻地贴着他说:“您还真说对了,其实范冰冰就是我姐,我俩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睡过一个被窝。”
他被我逗得乐呵呵的,满身横肉乱甩。他说我很有意思,接着一只手就放到我的腿上,一路往上摸。我后悔今天没有穿丝袜,他油腻腻的手心抚摸在我的皮肤上,别提多恶心。
他明知道我全身僵硬,还故意用嘴唇凑近我的脖子,时不时蹭一蹭,拿些荤话逗我,眼神猥琐。
灯光被调得更加昏暗迷离,包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情色。
我正抵抗着老头的骚扰,杜维屏有人突然喊热,说要喝冰水。

第二章 求你
我不抬头也知道这把公鸭嗓子是谁,匡天传媒的老总赵士德,四十而已,看起来跟六十的一样,听说是吃多了壮阳药导致肾衰竭了,现在玩女人全靠sm。
阿漫一直跪在地上负责倒酒,她在酒杯里多放了几块冰,递向沙发最右的赵士德。
原本大家都没注意阿漫,因为服务生是没有说话权的,眉眼低垂,专心伺候所有人的酒水。
赵士德瞧了瞧阿漫手里的酒杯,一口没喝就说不够凉。
阿漫急忙往里面又加了两块冰。本来大家都觉得没什么,可当阿漫重新把酒杯递给赵士德的时候,他醉醺醺的突然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阿漫吓坏了,解释道:“会所里有规矩,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赵士德极不耐烦的拽起她想往外拉,说:“规矩老子说了算,能不能喝酒我带你去跟领班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急促有火气,我感觉得出来,如果阿漫被他拉出去,绝对不是喝一杯酒的问题,我用眼神示意阿漫,这里可不是小场所,包厢里的每一个人我们都得罪不起。
阿漫却始终坚持原则,一遍又一遍的解释,“先生,我还是个学生,只是来这里做服务生的芈丫头。”
赵士德端起倒满高浓度洋酒的杯子重重的磕在阿漫面前的桌子上,恶狠狠道:“只是让你喝杯酒而已,你存心不给面子是不是?”
阿漫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一直摇头拒绝说自己不会喝酒。
谁也没想到赵士德抬手就是一耳光,阿漫直接倒在了桌子上,撞倒了一堆酒跟被子。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却没谁站出来阻止,在场所有姐妹都不敢替她说话,包括我。
那老头已经喝醉了,粗鲁又蛮横地把阿漫拽起来甩到沙发上,掐着嘴巴给她灌酒。
阿漫被逼喝了好几杯,那老色鬼还不肯放过她,死死压着她的头,拿起酒瓶直接插进她嘴里。
阿漫一时无法接受,呛得直哆嗦。
赵士德发完泄,脸色稍微好了点,放开了阿漫头发,打了个酒嗝,指着她鼻子说道:“开个价吧,一夜多少钱?”
阿漫连声咳嗽,脸上分不清是泪是酒,狼狈极了。
我站起来刚想出来替她说话,阿漫已经拿起杯酒,哑着嗓子开口,“我在喝一杯给您赔罪行吗,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是做那个的。”
我眼见着那位三少不轻不重的冷嗤了一声笑话,赵士德才脸色一变,抬起脚就踹向了阿漫。
阿漫倒在地上,手中的杯子摔在了桌子上,杯子里的酒……
我瞄了一眼,发现全都洒在了那个三少的裤裆上,心瞬间就替她提了起来。
“我靠,三哥。”
殷敏擎指着三少裤裆一咋呼,大家都看了过去。
三少没有说话,面色阴沉的看了眼阿漫,又看向了赵士德。
赵士拎起阿漫又给了是一耳光,下手又快又狠,阿漫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你他妈不长眼也就罢了,还敢得罪慕少,跪下道歉。”赵士德拽着阿漫的头发,一边甩一边骂。
我心里一阵悲愤,却又无能为力,阿漫是个还在上学的好女孩,这群人渣。
但我没想到洋酒的后劲儿上来,阿漫疯了一样推开了赵士德,指着三少鼻子大骂人渣。
三少的脸色沉了下来,殷少站起来就要踹阿漫,却被三少拉住,打电话说了句,“成兵,叫人进来。”
不到一分钟有几个大块头推门而入,三少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冷笑,“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人渣。”说完跟几个大块头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人直接把阿漫按倒在沙发上,就开始扯她衣服。
我当时都吓傻了,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回忆,这场景我太熟悉了。
刚来会所那儿,我也只是个服务生,懂的规矩也不多,好在那时候有琴子照顾着我,没吃多少苦。
但在京城这个从不缺少地位雄厚的人物下苟且,想要侥幸逃脱困难太难。
我记得那天,有个客人想要点我出台,我没答应,我是服务生啊,怎么能出卖身体去做那种生意,赚那种脏钱?
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有多厉害,第二天晚上就被一群人拖进顶层的包厢里,我怎么呼喊,都没人救我。他们的眼神都躲着我,仿佛我是个瘟神,身上携带着令他们恐惧的病毒。
包厢里三四个男人,见到我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要命。我害怕极了,跪下给他们磕头,希望他们就此放过我一马。
但他们根本听不进我的求饶,统统围住我,用下流的眼神看着我。
我绝望的想死。后来,琴子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跟其中一个来头最厉害的男人交谈了几句。琴子穿得暴露,饱满的胸部一直有意无意蹭着那个男人九二海战,说想陪他们做一次。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包厢的,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哄哄直响
但是我很清楚自己能够完好无损出来,全靠琴子拿自己身体换来的。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她,我给琴子下跪,她拉住我,笑着说,“傻孩子,我又不是没玩过群p,放心吧,他们给了我一笔不菲的金钱。”
而现在,阿漫的惨叫声一直回响在我的耳边,我脑子嗡的一下子就乱了,很乱很乱,心跳得飞快,好像被侮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那几个人撕开了她的工作服,内衣也被扯掉,白花花的胸部暴露在世人眼中。
我只觉得视线模糊,我怕自己会看清阿漫眼里的恐惧,就跟当年的自己一样,充满着想死的绝望。
但我的耳朵听得太清楚了,阿漫哭的太惨太惨,充斥整个包间。
三少冷冷地开口,“有人帮忙,赵总可瑞敏,您还不上。”
赵士德猥琐一笑扑了上去,捏着阿漫的胸部,指挥其中一个大汉撕开阿漫内裤,自己则猴急的解裤腰带,扳开她的大腿,试图强攻直入。
坐在我身边的老头激动的直淌汗,眼睛里充满着欲火,他抱紧我说:“咱们出去开个房。”

第三章 回忆
我被老头从沙发上拉起来,这才发现,双脚早已发麻,走路踉踉跄跄。
阿漫看我已经走到门口,哭声越来越大,嘶哑着嗓子喊道:“柚子姐,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出来,心情难以言喻。我想到了琴子,她那温柔如春风般的笑容,推开包厢门的那股勇气、从容。
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的求救声太惨了,跟我当年一样,把全部的希望都堵在别人身上。我太了解那样的心情了,即使站在绝望边沿,还抱着一丝仅存的渴望。
我脑子一热,离开老头的怀抱,回到茶几桌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了三少的大腿,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慕少爷,她真的是个学生,您就饶了她吧,要不换我来……”
我还没说完,身后的老头就冲上来打了我一耳光,力气真狠,我半边脸都是红的。
这一巴掌没把我打醒,反而把我打懵了,感觉在做梦似的。
老头的声音在我耳膜里模模糊糊地响着,他说:“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
我居然因为这句话突然想笑。我是真的活腻了,早就不想活了,可真的能这么一了百了吗?我所背负的那笔巨债谁来帮我还?如果我不一直逼着自己活着,谁去调查杀死琴子的凶手?
多可笑,我活着只为了这些,而不是理想、抱负和那所谓的美好未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阿漫了,除了下跪磕头,我想不出其他办法。
缚鸡之力,往往都是无能为力。我被老头连拖带拽拉出了包厢,紧闭的移门隔绝了里面的一切,我再也听不到阿漫惨痛的叫声了。
我全身无力地瘫在走廊上,谁来劝我都不起来。老头觉得丢人,用脚尖踢了我几脚就找别的小姐去了。
经理赶来时,我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姐妹,她们都从包厢里出来,惊魂未定的样子。
摊谁身上都会害怕,更何况里面那几位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经理安慰了几句,说我们还太嫩,经历的太少了,习惯就好。
我说:“阿漫是被逼的。”
经理笑了笑说:“柚子,你不是第一天上班,会所里的客人我想不用我多说吧,京城永远不缺能够一手遮天的权威人,我们会所也一样。再说了,谁让她倒霉,惹上最不该得罪的人,认了吧,这就是京城。”
我听完心里很难受,真的特别难受。我想到琴子的死,想到阿漫的被逼无奈,我就感觉自己生不如死。
经理把我劝到化妆间藩王的爱奴,里面就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我却心浮气躁,总感觉有人在惨叫,叫喊着我的名字。可我一转头,除了隐约传来的歌声其他什么都没有。
大概只过去了几分钟,有人推门进来,跟我说阿漫被放了。
我一怔,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又说:“放心吧,那些人没对阿漫做什么。”
我笑了笑说:“阿漫都被当众扒了衣服,这还不算做了什么?”
我刚说完,就看见阿漫跑了进来,身上披着一件西装满是酒气,她一进门就扑进我怀里,再一次哭得稀里哗啦,嘴里还不停叫着我的名字。
晚上下班后,阿漫赖着我想跟我回家,我说我那出租屋乱得跟狗窝似的,简直不能住人。
见我拒绝,阿漫哭肿的双眼再一次红了起来,委屈的让人心疼。我便带她回到家。
自琴子去世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躺在床上睡觉,身边躺着的人却不再是琴子。
阿漫跟我讲,她是孤儿,从上中学开始就在外面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可当上了大学开始,学费不再像从前那样,光靠她在饭店当服务员根本不够。她只想多挣点钱,交齐学费,努力上学,为了梦想。
当我听到梦想两个字,感觉无比陌生,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两个字,大脑一片空白。
我问她:“你的梦想是什么纪然冰?”
她很兴奋的说:“我想当一名婚纱设计师。”
我翻了个身,平躺着望着天花板,我听见她在问我:“柚子姐,你为什么会选择做这一行?”
我沉默了很久,终是吐出两个字:“还债。”
阿漫很意外地瞪大眼睛问:“柚子姐,你欠谁钱啊?”
我半开玩笑的说:“欠黑社会老大的钱,每个月都要还二十万,缺一分钱就把我往死里打。”
她吓得不轻,我安慰她:“哄你玩呢。”
她却突然搂着我哭了。轻轻说道:“柚子姐,为什么我们生来命苦?”
我心里仅有的那一点坚强在这一刻彻底瓦解,我吸了吸鼻子,却没忍住眼泪从眼角流出。
其实我有很多亲戚,也有爸爸妈妈,我以前过得并不像现在这般穷困潦倒,那时候的我,过得真像个公主,有人疼有人爱,身边也有几个知心朋友。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破产,欠下五千万巨债,爸爸的公司又被查出偷税漏税,一夜之间,整个家都破碎了。
爸爸被抓进监狱,妈妈因无法承认这样的突变跳楼自杀,而我,突然孤独一人。所有的亲戚都断绝与我们来往,我的朋友也拒接我的电话,他们都怕我跟他们借钱,五千万,谁能还得起,更何况是我这么个刚辍学的无知少女。
我不是生来命苦,我是余生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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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漫因为那件事,一直不敢去VIP包厢,可规矩就是规矩,由不得我们。
在这几天里,我们都提心吊胆地工作,生怕又撞见殷少那些人。阿漫说过,三少不是自愿放了她,是殷少身边另一个男人替她说了话,三少才给的面子。
和殷少关系好的人,自然不简单,大家都认识,名叫厉川,京城有名的牛b人物,听说金融界的命脉都由他家族里掌控。
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一时冲动,被热血冲昏了头脑。
我也是苦命人啊,现在也算是得罪了三少,万一日后他还记得我,岂不是同样麻烦了。但是我还有一丝侥幸。
因为琴子是被谁害死的,三少也知道,那样的表情显然也认识凶手。或许有一天,我能从三少口里得知凶手的下落。

第四章 服从
天气越来越热,会所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我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倒霉,今晚居然被殷少点坐台。
好在服务生不是阿漫,包厢里都换了一批年轻的男男女女,看起来都是富二代、官二代他们叫了一帮小姐少爷,左拥右抱、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我坐在最角落,伺候着一位年轻男人。
他话挺少,我一直默默陪他喝酒,其他人闹得挺凶,但殷少今晚好像兴致不高,喝的酒并不是很多,他身边坐着三少,因为换了一身衣服,一开始我没认出来。
结束后,年轻男给了我两千块左右的小费,并没有提议让我出台。我心里挺高兴,笑嘻嘻地又敬了他一杯酒,其余姐妹都接受出台,分别和雇主准备离开。
没我什么事了,该撤了,我自觉起身。
可我屁股刚离开沙发,谢星今晚的东家殷少忽然对着我说:“喂,你先别走,过来我看看。”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殷少身边的女人不情不愿往边上移了移,给我腾出一个空位。
我刚要坐下,殷少却制止了我,他往那个女人身边移了移,让我坐在他跟三少中间,“我三哥找你。”
我一慌,以为三少找我是问阿漫的事,心里挺害怕的,就怕他不放过阿漫,要找她麻烦。
我表面故作镇定,嘴角挂着笑容说:“三少,您叫我什么事儿?”
慕昭衡看了我两眼,眼神挺犀利的,我心里直发毛,却没想到他说的话却跟阿漫没有半点关系。
“慕昭衡,家里排行老三。”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晚上跟我走。”
慕昭衡?我再怎么装也有些懵,他是不记得我了吗?居然点我出台?
我心里又怕又不敢得罪他,那晚的事情我亲眼所见,他能如此无法无天地在这里让人强上一个女人,就能把我们当作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地踩死。
我想想,罢了,跟他走就跟他走吧,就当这一晚上陪了条狗。
出了会所,慕昭衡的司机已经停在门口,我跟着慕昭衡上了车,银光闪闪的劳斯莱斯,还是第一回坐。
他并没有带我回家,而是找了一家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进了房间,他让我去洗澡,自己坐在床边解领带和衬衫。我进入浴室,洗了很久的澡,连头发也一并洗了。
出来时,慕昭衡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白浴袍,看来是去别的房间里的浴室洗了澡。
他让我脱掉浴袍躺在床上。我只好咬紧牙硬着头皮照做,我爬上床,床很舒服,床套也柔软舒适,明明没开冷气,我却觉得很冷,可能是灯光太亮,我觉得格外冰冷刺眼。
慕昭衡命令我:“腿张开。”
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以为这个过程会迅速结束,完全没料到还会有这样耻辱的前奏。我定了定神,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但终是按照他说的,张开了腿。
双手却不自觉的交握,挡在自己的隐私部位之前,这已经是我仅有的尊严。
我虽然坐台的时间不短,虽然一次台也没出过,可我并不是处女,因为父亲入狱的时候我自暴自弃喝醉了酒,在酒吧把第一次给了陌生人。
慕昭衡看了我几眼,就起身脱掉浴袍,上床后,直接办事。
这所谓的办事完全是忽略了前戏,戴上套就长驱直入,我差点疼晕过去。
真的太难受了,他太大,我又没准备好,所以很干涩,每动一下对我来说都是钝刀割肉。
他却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动作越发狠戾,不知道多久,我开始小声啜泣,他突然抽身抱起我,走向阳台。
那是个露天阳台,二十九楼,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底下车水马龙,尾灯一直蜿蜒至很远。
他让我趴在防护栏上,怀抱着我从后面进入。
我看着明亮的月亮,希望能有乌云遮住它,黑到让别人看不见我们。
这样一种户外野战的刺激下,他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第一时间就是推开我。我两手撑在防护栏上,身下的两条腿麻得毫无知觉,下面也是火辣辣的疼
他走进卧室,应该是去洗澡了,我转身进去时,屋里就我一个人。
我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后一边休息一边整理自己。
慕昭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他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胸肌、腹肌、马甲线一览无遗。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两叠钞票扔给了我。我抓在手里摸了摸,每一张都是新的,但还是那么脏。
他说:“拿上钱,出去。”
他一脸平静,像是刚才做禽兽行为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我将钱塞进包里,穿上高跟鞋就迈向房门。
出了酒店,我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很久,城市的喧嚣一刻未停,沿街的大排档生意非常火爆,年轻男女畅饮交谈,烟雾缭绕在夜市里,我这才意识到,夏天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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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漫想从学校里搬出来住,但学校有相关规定,学生中途走读是需要家长亲自来办手续。阿漫求了我好几天,让我去冒充她的姐姐,我觉得行不通,不止一次的说:“阿漫,你瞧瞧咱们俩,除了性别一样,其他哪里像了?老师又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来。”
阿漫却始终让我去试一试,大不了责任她担。我拗不过她,便妥协了。
我没想到老师这么好糊弄,三言两语说完就很快替阿漫办理好走读手续。
这样一来,她便彻底住进了我的出租屋,房租大家各一半,白天她去学校上学,傍晚回来后和我一起去会所上班,过得倒挺顺利的。
多半原因可能是我最近都没看见慕昭衡。
大概过去了半个多月,阿漫放暑假了,这时候天气已经热的要命,外面就跟烤炉似的,我们俩白天就宅在家里睡觉。本来挺滋润的,却没想到空调在这个时候出了毛病,居然不制冷了。我拎着包出门找维修店,阿漫在家做午饭。
回来时,我看见破旧的居民楼下停着一辆崭新的奔驰。
厉川站在车门前,穿着一身西装,在和阿漫说话。他们靠的很近,彼此之间几乎没有距离,说完后,他摸了摸她的头,从打开着的车门坐了进去。
一直站在阿漫身边的司机立即关上了车门,随后开车离去。
我站在巷子口,车经过时,厉川隔着车窗玻璃看了我一眼,仅仅是一眼,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厉川是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又是为了什么事来找阿漫?
我走过去的时候阿漫还站在原地,愣愣望着车远去的方向。

第五章 杨老板
我逼问了很久,她才肯说实话。其实厉川已经去学校找过她好几次黑泽良平,每次都只是请她吃饭,很温柔,也很规矩。但没想到他持续这样不间断地来找她,让她开始烦恼,学校里也开始传她攀上了一个高富帅,可能被包养了。阿漫担心学校会因为这件事查出她在会所上班,于是找我去办了走读手续。
厉川晚上去学校找不到人,于是就找到了出租屋。听完我很惊讶,像厉川那样身份的人居然会毫无目的地浪费在一个女人身上,而这个人又是会所的服务生,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我担心的说道:“阿漫,厉先生是什么身份,咱们是什么身份,我想就不用我多说了。万一出个什么事,谁敢拿他们说事?谁敢站出来替天行道?到时候,倒霉的就只有你自己独步清风,谁都帮不了你。”
阿漫点点头,说她都懂。我是真以为这丫头懂我的话,于是也不再多想直接蒙被子睡觉。
接下来几天,我醒来时,阿漫都不在家里,打她电话也不接,每次都只能在会所里见到她。
我怀疑她这几天都跟厉川在一起,于是将她拦在化妆间谈话。
我挺生气的,一开始瞪着她没说话。阿漫意识到我在生她气,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深吸了口气,说:“怎么回事?”
她说:“厉先生最近带着我去应酬,一天两万,就陪着他吃饭,也不用陪客户酒。柚子姐,我知道你在生我气,可我……可我……”
“我知道你是为了钱,但你怎么就不想想,厉先生为什么非选你不可?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谈话突然被中止,经理走进来没好气地说:“柚子你在化妆间干什么?有客人点你的台,还不赶快去。”
点我台的人算是个老熟人,在广东做电子生意,近几年赚了不少,常常出差京城时,跑来这里玩,一直出高价想让我出台,我却一直拒绝。
我和他走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爸,我挺讨厌伺候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讨厌。
广东男一见到我就热情地招呼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屁股从他腿上滑过落入身侧的沙发,举起一杯酒就敬他:“杨总,您好久没来这玩了,今个陪您喝个痛快。”
灯光照亮他的大饼脸,那双咸猪手已经放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擦,靠着我说:“柚子,多日不见,你更漂亮了。”
我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有时候我挺羡慕阿漫的,至少她遇到的都是些年轻男子,模样生的俊俏,就比如厉川,帅哥里难得的极品,阿漫就算跟了他,也不吃亏。不像我,整天陪着这些糟老头,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结束后,杨老板再一次开口想让我出台。
我说:“杨老板,您知道的,我不出台。”
“我知道你不出台多兰棍,但你看到我的真心了吗?哪个客人对你这么坚持过?况且,我今天出三万,你可要想清楚牵牛星李剑。”杨老板再一次搂着我的腰说,“柚子,聪明的女人从不跟钱过不去。”
我笑着推开他说:“杨老板,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前夫很霸道,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别的姑娘,价格也便宜点。”
杨老板说:“我只要你,其他人我不稀罕快乐宝拉。”
我笑笑,起身想要离开。他拉住我的手,问:“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杨老板,您就别为难我了。下次来,我还陪您喝酒,喝到您尽兴。”
陪这类人,我总会筋疲力尽,好不容易离开了包厢,一转身却看见了慕昭衡跟殷少。
他身边站着经理,身后是四五个男人,他们刚从会所进来,经理低头哈腰地领着他们去了上等的包厢。经过我时,我垂下脑袋,小声问候了一句:“慕少晚上好。”
他面无表情盯着前方,看都没向我这边看一眼。
我还祈祷慕昭衡叫我一起,结果是我多虑了。
回到化妆间的时候,阿漫那边的服务也结束了,正坐在凳子上等着我,表情像犯了错的孩子蔓娜维。
她还真以为我到现在都生着气,一见我就上前撒娇道:“柚子姐,你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我无奈的笑笑:“傻丫头。”
说完我一愣,这句话太耳熟了。仿佛就像昨日一般,琴子拉着我的手,嘴边的笑容浅浅的,很温暖,她说:“柚子,你这个傻丫头,服侍客人不能只知道自己喝酒,要学会怎么把客人灌醉。”
琴子是这个圈子里的老手,她不高傲不任性,人很随和,是我见过最美最善良的女人。一想到琴子,我心里就很难受,心头像是被针扎似的疼。
我真心对阿漫说:“阿漫,你要想清楚,一旦你选择走这条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还是那句话,厉先生是什么身份,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新欢外交官。”
阿漫感动得一塌糊涂,说:“柚子姐,只有你会对我说这些话,你可真好,比亲姐都好。”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真希望她这一次能把我的话听进去。
有几个姐妹走进化妆间,她们抽着烟嘴里骂着脏话,说竹楼包厢里面的客人真他妈欺负人。
我和阿漫坐在角落里不说话,那几个女的都是会所里的花魁,有经理撑腰,平时没少欺负新人,我刚来那会儿,就吃过她们的亏。
麦麦说:“你们是没听见那巴掌呼得有多大声,隔着移门都能听见,不知道璐璐得罪了谁,太惨了。”
兰兰说:“能消费得起竹楼的客人还能有谁,我觉得吧,璐璐这女人真笨,多好的机会啊,把那些爷伺候好了,一晚上赚的钱抵半个月的。”
“哎,我听说柚子被点过台。”萱萱突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柚子啊,过来跟我们聊聊啊。”
我说:“这倒霉事有什么好提的。”
“呵,话是这么说,心里其实很得意吧。”兰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着不屑和一丝嫉妒。
我没话说,也没必要向她们解释。
我站起身,对阿漫说,“快下班了,咱们去吃夜宵吧。”
阿漫随即起身说:“好啊。”
说话间,我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陌生号码,尾号9999。
正犯疑惑,阿漫说:“柚子姐,你接电话呀。”
第六章 硬来
我心里有一丝不安,不知从何而来,渐渐席卷全身。我接起电话,还没从嗓子里说出一个字,对方就率先说了话:“到会所门口来。”说完就挂了。
我握着手机,听着嘟嘟的忙音半天没回过神。
阿漫担忧的看着我说:“谁的电话呀?”
我说出一个人名,阿漫吓了一大跳,不光是她,兰兰她们也是一愣,直勾勾盯着我看。
我很快收拾了东西,临走前对阿漫说:“你先回家吧,不用担心我,晚上也别等我了,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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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会所门,看见司机正站在车门旁迎接我。我走上前去,自觉地坐进车里。
慕昭衡看了我一眼,嗤笑一声,说:“你挺配合啊。”
我微笑着说:“这是我的荣幸。”
什么荣幸红鳞蒲桃,我也真会瞎扯,不过这句话倒挺受用,慕昭衡心情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又是那家酒店,又是那间总统套房,熟悉的布局,熟悉的人。
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我突然有些不认识我自己了,说不上来的感觉,很矛盾山村奇人传。
暖灯明亮,热气弥漫,我一遍又一遍洗着身子。
我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进来,将我压在墙上,热吻落了下来。
他没有亲我的嘴唇,从脖子一路朝下,我很不喜欢这样的亲密,于是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温水洒满我俩之间,他突然抱起我,我们全身赤裸贴在一起,我能清楚的感受出他八块腹肌的轮廓跟腿间的炙热,这样的姿势令我难堪。
我轻声说了一句:“别这样……”
他的头埋在我的胸间,唇舌交替,我第一次有异样的感觉袭遍全身,像无数只蚂蚁在我心头爬过,我这才体会到,空虚是什么滋味。
他进入时,火热的唇停留在我耳边,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流进我心里,他问我:“不经常出台?”
我脑袋有些放空,像是被人扔进了大海,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早已乱了心跳的节奏。
我只能点点头,毕竟如果我说他是第一个,他也不会信。
他贴着我耳边喘息不断,“很嫩,就是不会哭。”一边说一边已有所值的加重了力道。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激了我,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水雾中,他抱着我出了淋浴间,一边动一边走到卧室,最后双双滚落至床上。
床单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渍,他将我面朝上放在了床上。
我盯着天花板,思绪混乱,我想到很多很多过往,也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做这种交易,一定失望透顶。我记得最近一次去监狱看望爸爸,他瘦了好多,隔着玻璃对我说:“孩子啊,一定要好好学习知道不?没有钱就找舅妈,等我出来做牛做马也会还清那些债的。”
当时我差点就哭出来,我一直没敢告诉他,舅妈一家人早已移民到国外,就是怕我会找到她家当拖油瓶。这个社会给我带来太多的冷漠,我早习惯了,可现在,为什么心还是会疼,真的好疼。
“妈的,你哭什么,老子又不要你脸上流水。”慕昭衡停下动作,摆正我的脸,仔细看了两眼,然后抽身离开,将套子抽出来扔进了垃圾桶,背对着我说:“我耐心有限,你最好放聪明点。”
我擦干泪水,赶紧道歉,慕昭衡冷笑一声说:“你已经坏了我的心情,说吧,怎么补偿。”
我迅速爬下床,慕昭衡坐在床边,脸上没什么情绪,我面对着他蹲下,说:“您看这样……行吗?”说着,我的手已经握住他那里,上下套弄着。
他沉默看着我的脸,我担心哭花的妆容再一次影响他的心情,匆忙低下头的瞬间,他沉沉命令我:“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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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我肮脏的一天又结束了。从酒店出来后,我直接打车回出租屋。推开家门,走进卧室,我发现阿漫并没有回来。我给她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也不回,我收拾完自己已经凌晨四点多,她还是没回来。
我倒入床上,叹了口气,好累,不想再管阿漫的事了。此刻,她可能又去陪厉川了,她既然还是选择这条路,那就随便她了。
隔日,我还在睡梦中彭水诗案,房门突然咚咚咚作响,我没好气的起来开门,以为是阿漫回来了,没想到阿龙哥。
他带了几个眼熟的手下,一见到我就问:“钱呢?”
我疑惑地问:“阿龙哥,不是月底交款吗?今个才20号,还有十天时间呢。”
“老大交代,这个月提前。”
“阿龙哥,你们这样逼我,我可真没辙啊,说好的日期怎能说提前就提前呢,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月底交款,白纸黑字咱们也签了协议,现在说提前,我怎么能办到呢?”
“办不到,我老大不是说了,陪他睡一觉就拖延一天。”
我手还放在门把上,脸上表情有些僵硬,根本笑出来,语气淡淡地说:“你们故意欺负人是不是?”
阿龙哥笑着说:“柚子,我们跟在老大后面干的不就是欺负人的事儿?行了,有钱就乖乖拿出来,拿不出来就和我走一趟吧。”
我气得就差没去厨房拿刀捅死他们,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存在?肆意欺压我们这些瘦弱群体,明知道这样的行为可恶至极,他们却逼的别人连喘口气的生存之地都不给。
我再一次以德服人,真心希望他们给我一条活路,我说:“阿龙哥,我现在只有十八万,还差两万,月底前是肯定能凑齐的。咱们时间一直是月底最后一天,我也从来没有延迟过,咱们就不能以纸张上的流程走?我相信蒋老大是个按规矩办事的人。”
阿龙哥只听见“还差两万”,眼神示意了下身后的手下,说:“柚子,你跟我们说这些没有用,我只听从老大的命令办事,所以,得罪了。”
我试图关上门,没有成功;我又冲进厨房,被人从后面拽住胳膊;我奋力挣扎,尖叫着:“你们凭什么抓我?!我们都说好了日期,你们说提前就可以提前?!放开我!我让你们放开我,听见没有?!”
“啪——”
“啪——”
关门声和耳光。我眼睛赤红,全身的血液直往上冲:“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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