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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敬明幻城抄袭戏 留 痕 文化遗产——川-永宁古韵

戏 留 痕 文化遗产——川-永宁古韵丁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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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人们文化生活太丰富了,眼耳之视听信息太丰富,单是电视银屏上24小时充斥的各类节目:主题晚会、演唱会、XX好声音、电视剧等等,让人目不暇接,看多了、听多了这些艺术作品,所以,一年一度的春节联欢晚会才会让全国人民每每期待值高,而看后总觉得索然无味。因此,我很为当下艺术家们的丰富创作、演艺水平,为现代传媒的方便快捷、形式的美观高大上而惊叹!真正的精典艺术是有生命的,要不然一曲《我的祖国》《让我们荡起双桨》等歌曲,总让我们耳熟能详呢?但是风月帝国,有一种颇具地方艺术特色的戏曲——“川戏”,郭敬明幻城抄袭却从我们身边悄悄地“蒸发”了七夫呈祥。
据说,川戏于2006年被国家纳入非物质文化遗产,正如很多民间已消失的手艺人、手艺活儿一样,“非物质文化遗产”一词界定了它的生存状况磐安人才网。
川戏是汉族传统的戏曲种类之一,流行于四川及滇黔部分地区,与“国粹”京剧一样易车宝,有生、旦、末、净、丑的角色划分,有行头、衣装,有腔调韵律等,我虽不甚祥解,但是近四十年前常“奢侈”地每周一、二次随爷爷、奶奶上戏院看川戏,看它的华彩动作,听它的唱腔声韵。
川戏院那时在叙永可是个有名气的大单位,坐落在陕西街现在群众工作局那地儿,每周有一、二次,到夜晚时分,爷爷、奶奶温软的手牵着我的小手,高高兴兴看戏去。那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得到的享受,甚至买票还要托点人情。
夜幕降临,熙熙攘攘的人流进入川戏院,明亮的台上,高大沉重的布幔紧闭,一排排的座位上不少人已落座,走道和前台下,仍人头攒动,一台川戏将正式开幕。
布幔开,场景现。紧锣密鼓后,悠长的二胡拉起,清脆的梆子响起,那女旦快而不紧、慢而碎步的身姿从侧后出来,弧形绕场,一曲刚落,“咿咿呀呀”的唱词婉转传来,款款有韵,身手眼法,自然摆动,阿娜多姿;一会儿扬琴弹起,清悠而深沉,又有激越的?儿声起,时而急骤,时而陡沉……
这种多乐器的伴奏中,来来往往的角色人物以唱为主,时有对白向以丞,将我带入一种“情绪”中,虽然一句话要吟唱“半天”,但是我还是听得懂大多数的词意和理会人物心情,那耀眼的或华丽的或素雅的服饰与行头,代表不同的社会身份刘祖鸣,而女旦夸张的脸总是柳叶眉、单凤眼、粉底桃花色的面容,刹是好看,精神修佐!小旦、花旦长袖轻舞,翎羽飘飞,簪花颤动,身姿曼妙李亦非图片,在唱与对白中演绎了多少历史人物与生活原形。
正如我们登台搞个演说、面试、表演要讲究形象体态,唱川戏极讲究站立、走步、安坐、穿行的把式,因此,武术基本功必不可少,一招一式有规矩,吴正元据说川戏演员练功很苦,早晨不仅“吊嗓子”练音,还要练拳脚身板,因此“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之说并不虚妄。演好川戏须讲究身段,做的功、打的功必须以心、腰、气、神、面部表情、手势、脚步构成造型。出场、亮相、走步、散袖的形体把式虽都如生活姿式但又动作夸张、富有节奏。
武生、老生唱腔又不一样,衣冠灿灿,金甲煌煌,或雄壮武威、或清朗爽快,一板一眼负荆请罪造句,一招一式,眉眼表情的飞闪,手掌指尖的划动,步履胯幅的沉稳,急唱时一泻千里陈一郎,慢吟时和缓低沉,加之锣鼓喧天、彩旗翻飞的情节绢旗最爱,都让一种情绪的烘焙,感染台下观众。一幕谢了二幕又开,一场戏足足要演三四个小时。
尤其记得那一张张各式各样、花纹色彩不一的脸谱,却是硬生生在肉脸上作图描彩而成,让我知道了善恶忠奸,最记那黑黝黝的包公、赤红的关羽、阴白的曹操等众生相貌,文官飞禽服、武将走兽袍、头饰上漂亮而高挑的翎子、背上插的三角花旗、白沿高垫的船型鞋、挂在耳上的美髯须、寓意寒冷的斗蓬风衣、代表手执骏马的鬃毛鞭,这些元素,历历在目。
后来史太龙,现代样板戏的影响,川戏不仅唱传统戏本,也演绎革命题材,如川戏《杨开慧》中烈士“升天”时,杨开慧白衣青裙的形象在斜绳牵引下徐徐上升,台上腾腾烟雾与庄严乐曲相辉映,宛若仙境。还记得《白蛇传》片段——“水淹金山寺”时,各色名目的虾兵蟹将热闹出场,动作或行进或翻腾或兵器相斗,那绿白相间的长布幔从台上地面的左右两方拉扯抖动起来,形成水波汹涌状,真壮观……
这些精致的饰品、美轮美奂的服装,现实场景的创设,确实使我真正因情绪的感动而受教育深刻。
情到深处、戏入潮头,全场或鸦雀无声,或呼叫有致,唱者用戏词无法表达的情愫,可以用器乐加强,你可以看见在台上边侧的坐桶师(总指挥)手中一点拨,二胡拉奏中悠悠倾诉,在?儿锣鼓中淋沥挥洒……
艺术的感染确是深刻的。改革开放后多元文化的渗透,新的艺术形式兴起,早已使传统剧种日渐衰微,孩子们、青年们追歌星、捧剧星,媒体娱乐铺天盖地,快节奏的工作生活还能让多少人能够坐下来欣赏数个小时的川戏?组织解散与人老、人去无后继,让川戏没落了!曾经开在家乡的艺术之花,朴实、清馨,唱不完人间悲喜、道不尽世间风尘,愁怅、感慨、赞美、喜悦、憎恶的现场感应尚在于心;一曲未终,高潮又起的幕景,还鲜活于胸。
那时,平常也听得到大人、老头拿腔捏调地哼唱川戏,居民街道也有成立川戏“玩友”协会。现在所谓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不能说它是如濒危在床待抢救的生命微弱的人,川戏成为了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以人为核心的技艺、经验、精神的传承与展现的“活物儿”。
这种技艺源于戏种对历史和现实生活,对人与事件的表达形式,师徒相传之演艺技巧;这种经验不能仅靠录音录像留存;这种精神,用地域特色文化传递了对世事的赞扬与鞭挞!
巩汉林与赵丽蓉的“评剧现代化包装改革”小品,通过电视热播,在笑翻了观众的同时,也告诉我们一个严酷事实,再精典的艺术也需要与时代的双向适应,物竞天择。川戏萧条没落了,尤如收藏品进了博物馆,那残存的行头、图像、录音,终代表不了一场展现人生与历史的、俱有物饰、角色、场景、独特唱腔、情感表达范本的鲜活的“戏”。
儿时经历的艺术感动制服行动,那色彩斑斓的服饰形象、或高亢或宛约的唱吟、多种声调特质的器乐,仍会从远方飘来……
戏中说的是人世,生活也是演着的戏。钱钟书在《围城》里好像有句话:“我在楼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下看我”,不管你愿不愿意,每个人在历史的长河中,抑或百年人生里,于家、于业、于国、于社会,甚至在别人的口眼耳感中,不都是一个个“角”吗?人生如戏,戏说人生,不管主角、配角、不管戏长戏短,是不是都要演绎精彩呢?
经典的戏剧,可以反复地演出,所谓百看不厌。
曾经热闹的川戏,虽未让我到如痴如醉的地步郭小俊,但也曾让我听得入情、看得入境。
今天,若要再听川戏,看来只有去成都,四川川戏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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