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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行头盔民谣中的南与北:想象的游走和现实的迷茫-新媒介青年文化

民谣中的南与北:想象的游走和现实的迷茫-新媒介青年文化

记得前几个月在微信里看过一片推文叫《我分析了42万字的歌词,为了搞清楚民谣歌手们在唱什么》。作者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技术宅,用爬虫来抓取歌词,做内容分析。前段时间在工作室听导师讲课,浅薄地学到了一些内容分析和文本细读的方法。从接触民谣到如今驻唱演唱很多民谣,回头想想,作为到北方求学的南方人,南北这两个词,真的很有意思。

南北:向往是因为好奇
关于南北的讨论其实已经超出民谣的范畴,刚过的端午节,典型的节日食物便引起了一波讨论:甜粽子还是咸粽子好吃。北方人自然打心底不是很能接受南方咸口味的肉粽。归根结底,其实还是像水土和气候一样,在一个地方生长起来的人,自然连味蕾都是家乡的记忆,没有必要去争孰高孰低,只是在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中,因为许许多多的感触和情节造就了不单单是味觉的一系列偏爱黄河涛,所以无关南北。
微信推文《我分析了42万字的歌词,为了搞清楚民谣歌手们在唱什么》里,也对于南北两个意象进行了内容分析,作者通过程序进行数据的统计和分析,发现了民谣歌手们喜欢的城市:北京、上海、成都、香港、郑州、武汉......有南方的城市也有北方的城市,而无论如何,在这些城市里,通过歌手的娓娓道来,都有着那些触到心底的故事。

一年冬天的夜晚与一个朋友躺在床上,因为与家里人关系有一些不好,年纪相仿的他便离开了家,问到他为什么一个北方孩子要来南方桂林这样略小的城市打拼,轻描淡写地一句:“就像你想去北方上学读书,每个南方孩子都有一个北方梦,每个北方孩子也都想去北方。”其实当时才能听得出平淡的一句话中孙佳云,也有漂泊的感觉。
听民谣而知道南北的人,大多没有像那个年少离家的朋友一样亲身去过。就像端午的粽子,每到冬天金成武,南北的讨论还是会展开,北方人觉得南方气温高,好过冬;而南方人就说北方有暖气,大多都是抱着一种猜测的心理。网上还有“北方的冷是物理伤害,南方的冷是魔法伤害”这一说法。作为南方人的自己,每次驻唱唱完赵雷的《南方姑娘》,对于那句“南方的小镇/阴雨的冬天没有北方冷”,总要调侃几句:“阴雨的冬天,一定比有暖气的北方冷多了。”如果台下坐着同是离家在北方的南方人,都会会心一笑,然后把心绪付诸对南方的想念里。

迷茫:漂泊还是归去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如自己一样,离开家乡求学、寻求更好的机会。所以漂泊离乡成为了那么多人心中共同的感悟,记得还是《中国好声音》时代的那位凭借民谣唱红的张磊离开家乡找到最爱的人定居在爱人的家乡,被问到为什么喜欢民谣的时候,说道:“曾经的远方变成了家乡,曾经的家乡变成了远方。”
一段时间在微信风靡的分析汪峰歌词的视频和推文,也是通过内容分析的方法得出了汪峰在后期的歌曲中重生渔家女,“模版化”的歌词过于泛滥,而且通过组词、造句,通过另一种和弦走向分析的方法得出旋律,教人们如何写出“汪式”词曲,这样解构、戏谑的方法令人不觉莞尔。但是也不得不令人深思商业化对于原始音乐创作的毁灭。

而无论是模版套用制作出来的歌曲,还是确实发人深思的旋律,其实都赢在直指人心,并不是那么真切、深刻地把听众自身所见所闻所经历的事物原原本本地反映出来,而是自说自话嬴夫人,表达一种与当下年纪相仿的这些游子的心绪共同的声音。
身在西北,自然对于西北的民谣独有兴趣。每次从家里回学校,都是订早晨的机票,父母早起,开车到机场赶飞机。离家之前的夜晚必定是在酒吧里与乐队老师们喝酒告别,所以清晨起来,必然还带着宿醉。兰州的乐队低苦艾有一首《兰州,兰州》,主唱刘堃西北汉子低沉嗓音唱到“兰州/总是在清晨出走/兰州/夜晚温暖的醉酒”无论是听到这句,还是如今在台上演出,和乐队唱到,眼前蒙住的那层水汽,或许就是那场宿醉。

漂泊中的无助感是因为心里无时无刻有一个念头:对于这个城市来说,或许自身还是一个外人,在这个城市的努力和打拼都是为了在这个城市里挣来一个身份,骑行头盔而是否能够在城市里容身,并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运气。困在城市中的青年们,朝九晚五的机械生活,或许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向往泛民谣化“诗和远方”的意向的青年们便把希望情绪寄托在了民谣上,更愿意去听宋冬野唱:“一直往南方开不会太久。”
游走:想象中问题的解决
从崔健开始便唱:“我要从南走到北/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着我/但不知道我是谁”迷茫是因为对于前途的无助,与其坐以待毙,束手无策,游走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在游走中去看到更多的可能。
北师大的吴冬艳老师有一篇《游走叙事中的目标追求——以《西游记》和《堂吉诃德》为个案 》,在讲到《西游记》和《堂吉诃德》中的游走时提到,这种游走的目的是“救赎和救世”,西天取经和堂吉诃德追求的骑士精神,在这样的叙事中显得如此宏大。导师曾经提过,对于堂吉诃德和西游记来说,游走的地点和经过很明确,这种叙事方法展现了游走的过程,从而体现出了一种精神和信仰。

而回到民谣中的游走,一个南贺满姑,一个北,只是简单的一种方向的指向,而游走最终的目的地则显得如此的不确定,故而崔健唱“我要人们都看着我/但不知道我是谁”,与吴冬艳老师提到的西游记和堂吉诃德中主人公有着明确的游走目的地和目标不同的是,对于民谣中从南到北、离开南方或者北方的游走,或许直至一种意图和想法,而真正的却没有想过到底游走去哪里,这正也体现了这种游走的茫然。
困在城市里的青年,茫然无助、渴望游走,而真正能够放下所有而去好好尝试游走,体验其他生活的寥寥无几,大多人都选择了观望态度:人们现在觉得哪里是心灵的归宿?季天笙下一个假期,我要去哪里辛龙子?黄渤徐峥演了《心花路放》,郝云唱一首《去大理》谢佳勋,云南丽江、大理,再次成为向往中的远方;赵雷唱火《成都》,小酒馆本来不大的店面门庭若市。真正的游走时切身的体会被收听时的体验代替了,以至于慢慢的连游走的勇气都已经萎缩:听听民谣放松一下吧,有时间再去旅游唐古拉王麟。把问题抛到想象中去,留给民谣去解决。

听过一句意境很好的话:如今我站在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无臂哥,这里的人把他们叫做故乡。游走到其他人生活的地方,或许要换一种眼界,因为对于游走的新地界,自己已经陌生。而再回头看看困住自己的地方后,或许就要像李夏的《离开北京》一样:“我只好将我的理想收进行囊/乘今晚的列车回远方”。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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