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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疹病毒抗体igg慰问抗战老兵暖冬行-白羊山人

慰问抗战老兵暖冬行-白羊山人徐乐功
慰问抗战老兵暖冬行
滕军钊
2018年2月8日, 湖南老兵之家慈利工作站的8名志愿者,分乘两辆车,依次来到杉木桥、象市、江垭和三官寺,分别看望抗战老兵柴丛保、鲁方泉、滕周权和唐承次,送去春节的祝福。
志愿者们把活动称为“2018慰问老兵春节暖冬行”, 共要慰问13名抗战老兵。
老兵在风中,志愿者在行动。
志愿者吴国初、志愿者卓德祥、志愿者徐超群、志愿者夏慈城、志愿者李雁、志愿者滕春枚、志愿者田满林、志愿者滕军钊

柴丛保:1938年抓壮丁被送到县师管区,由师管区交到常德75军预备4师,在那里训练,记得军长叫沈征年(音),团长叫吴(?)波,连长叫钟晓愈。
后来部队经过洞庭湖,开到湖北通山县,在通山县发的枪,在三溪口与日军打仗。在部队吃不饱饭,每人发一个洋瓷碗。第一次打仗是在三溪口,日军的炮火非常利害,我们做的工事被打成了松土,周围被炸死的我军士兵很多,我的腿部被炸伤了,打到后来,两边都没有人了,只有被打死的士兵尸体,还有重伤没死的人奄奄一息在叫唤。
后来不知跑到什么地方,遇到了别的部队。我问他们是不是我的部队,一个班长模样的人叫我不要找部队了黄艳泽,在他们部队干也一样。有一次,班长要我到前面看看情况,我一个人出去,结果看到3个日军成品字队形冲过来,我一看打不赢,就往一个深坎里跳下去,结果一个日军也跳了下来,我就狠狠一枪托打过去,他就不动了,我又跑,并且向上面的日军打了一枪,然后跑回来了。
后来还当过机枪手。在湖北沙市、宜昌当国军便衣队。
共被抓3次壮丁,第二次、三次都是晚上被枪兵抓走的。第三次抓壮丁时日军已经投降了,被编到程潜的部队,后来参加起义投诚,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3野战军4师。1952年复员。

鲁方泉:我是在浏阳交到正式部队的,番号是第四军。我的机会比较好,刚一开始把我交到输送连,看到我岁数还小,没吃到苦,长得还好相公是狱霸,就要我到军部当勤务兵,打扫卫生。军部副官处的处长叫李宝龙(广东人)。李处长看到我长得好,没吃过苦,就要我当他的警卫,给我发了手枪。日军打长沙时,第四军军部在长沙城内,部队多数在湘江东岸,我运气好,打响后,李处长带一个营在湘江西岸岳麓山这边,专门给山上的炮兵营运送炮弹,所以能够撤出来。
岳麓山这边有一个炮兵营加上一个步兵师,山上有60多门炮。当时我们军的人都快死完了,岳麓山这边也打了三日三夜王晓业,郑斯仁我们守山的部队也被日军打垮了。这时,军长从湘江东岸用一个划子撤了过来,喊李处长,李宝龙!李宝龙!快组织部队冲上山去!日军已经把我们的大炮调了头刘钟永,往我们这边打了,我看到,撤下来的人群拥挤在一起,一片混乱,我想,不可能冲得上去了,混乱之中,我就没等李处长了,与混乱的人群一起撤退了,往四川方向撤退,撤退的人群中军人也有,老百姓也有,学生也有,混乱得很。
我新加入的部队番号我记不清了。到这支部队后不久,日军又来了,这座山上有十几个,那座山上有十几个,周围都是日军,把我们这支部队包围了。连长胆子张玉其小,从各排抽人,临时成立一个守护班,专门保护他。当时,周围遍山都有日军。我们是一个营,有三个连。我们抢占一座山,那里的山不像我们这里的山有树林,都是些光秃山。我们抢这座山时,山很陡,人一冲上去,他们就把我们的人打死了,滚了下来。
当时,我正好带一个兵到营长这里,这时营长叫我:小鲁!小鲁,你去把第三连撤回来。他要我去传命令。我就跑到那个山垭上去,结果日军的子弹不停向那个山垭上打,日军要占领那个山垭。我就回来向营长报告,那里已经去不得了,日军子弹打得很密,过不去了。营长说杨心龙,去不得了就算了王依蕾。我就回到自己连队守的那个山头,我还没到,已经能够看清楚人了,只见两边的人已经打到一起了,正在拼刺刀,我们的人已经快被杀完了。

滕周权:十五岁那年,因目睹日本飞机对县城狂轰乱炸,生灵涂炭,滕周权决心抗战报国,遂弃学从军,在宪兵十一团当宪兵三年,驻防四川万县、重庆等地武则天通天塔。后来,他发现当宪兵无法实现抗战理想日耳曼英雄,但逃跑被抓又会遭枪毙。矢志不渝的他在一个偶然机会里,得到国民党将军刘树勋的帮助,终于离开宪兵团,在军政部谋得司书一职。
近一年后,顺利考入驻印军教导一团,在鸳鸯桥受训,两月后与战友一道,坐船到泸州杨笑天,再坐汽车到昆明,经巫家坝由驼峰航线到印度汀江,再抵达兰姆伽训练营柴刀女。在兰姆伽训练营,他成为中国驻印军(总指挥史迪威、副总指挥郑洞国)总指挥部直属装甲部队的一名普通士兵。这支部队是国军精锐中的精锐,美军称之为装甲兵团,国民政府称之为战车部队。
在兰姆伽经过魔鬼训练后,他被定为8号战车射手,军衔为上士,开赴缅北作战,先是在孟拱河谷作战三星期,后打密支那,打八莫,打腊戍。打八莫时负伤,被空运至位于雷多的空军医院接受手术治疗杨慧妍,归队后提拔为车长,军衔为少尉。战事结束时提拔为中尉,但因抱定“国外不死国内死”的决心归国心切,未来得及领受军衔,便同一百余名战友开着十轮大卡车金世佳肌肉,满载军火经中印公路回国。到达昆明后,又奉命马不停蹄地运载美援军火物资支援广西抗战,直到日本投降。

唐承次:1943年正月初二,跟着本乡的一个军官,他是79军的一个副官,姓李,叫什么记不清了,他是请假回家的,回部队时,在我的要求下风疹病毒抗体igg,将我带到驻湖南石门县瓜子峪的79军军部,当时,他把我带到军部后直接找我们三官寺乡的一个同乡,叫李明道,他是79军通信营的无线排排长,这样就接受了我,李明道就安排我参加了79军无线电训练班,这样就在军无线电训练班训练6个月,就算毕业了,就可以进行收、发报实习了强强三人组。
大概到7—8月间部队开到衡阳作战去了,部队在衡阳打了一个月左右吴云清,突围出来,我们电台训练班不是战斗人员,住在衡阳城郊,当时,一些美国人是用飞机接走的,我们就是突围打出来的,向广西方向撤退,沿铁路走的。
在冷水滩遇到日本鬼子的骑兵突袭,当时军部有1000多人,多数都没有战斗力,只有一个警卫营,当时日军占领一个高地,就对着军部突围人员射击,警卫营没打多久就撤了,我们就下铁路,铁路边上是一片片才收割不久的稻田地秦筝缓弦歌,当时,子弹都打得稻谷桩冒火星、冒烟,军长叫王甲本,他命令下铁路,向南方走,结果,走得不远,军长就被日军打死了,军长是大个子,跑不动,骑的马,马也被打翻了,后来是一个姓高的副军长指挥部队撤退,命令向南边,在资江过河。一口气跑三十里,到资江后部队找门板过河,我们因为是无线电,是优先安排坐船过的河,其他许多人是找门板,有的是游水过的河。晚上是赶到广西全州才宿营的寂寞青山。这是衡阳突围的当天,当时就听别人说,日军把军长的脑袋都砍了下来,说是因为日军骑兵打死了我们军长后才没有追我们。
后来,我又被编到四川的部队,叫20军,军长叫杨干才。他的儿子在我们402团当团长,我在402团当无线电台台长,1945年部队在芷江守飞机场,1945年8月21日,日军投降代表来到芷江签字投降,当时我和团长都参加观看日军投降代表签字,当时围观的人有几千,我们团部的人接近一些,当时,铺得有红地毯,我和团长就站在红地毯边上,看到日军投降代表来的,当时他们坐的是吉普车,一进场就绕飞机场一圈,他们低着头,车开得很慢。
(老兵资料提供:柳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