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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读后感3000字痴迷威尼斯所表现出的“学”的宿命是中国当代艺术在国际舞台上的尴尬-艺术中国

痴迷威尼斯所表现出的“学”的宿命是中国当代艺术在国际舞台上的尴尬-艺术中国


第57届威尼斯双年展中国馆海报
中国当代艺术是从邯郸学步而开始了它的行脚,基本上可以说是亦步亦趋。学本身没有错,中国在进入现代工业文明之后,很多很多都是从国外学来的。因为学带来了中国社会的变革与发展,这也正是白石老人所说的“学我者生”,不学怎么行?可是,白石老人还说“似我者死”,这也就是孔夫子说的“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中国当代艺术发展到今天的状况,就是“学而不思”与“思而不学”,所以,其宿命就是这个“学”成了当下的悲剧。中国当代艺术的起步正如同中国人学着西方人的样子画模特、画静物、画写生,而且非常努力的通过教育使油画获得了巨大发展,又通过提出并实践“民族化”奥斯汀格里芬,以期脱离模仿、脱离“学”的桎梏。可以说,当代的中国油画已有模有样,但是,把它放到世界油画发展史中去权衡,实际的水平还是在世界油画高峰下面的平原之上。所不同的是,经历了一百多年,现在不会有人去说“学”的症结,苏派也好,法派也罢,统统都化在了中国风格之中,所谓的优劣与好坏到西方的博物馆中去看看就不言自明。 
 

第57届威尼斯双年展中国馆2017
年复一年,当策展人和艺术家拼命挤进威尼斯,不管是在中国国家馆,还是借别国的国家馆,抑或在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通过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展览来展现自己的存在,并希冀获奖而得到认可,结果,几回下来,才发现“获奖对于中国馆来说是件遥远和不必想象的事情”。没有太多的为什么,因为,你是学人家的,你进入的是人家的话语体系而又必须接收人家的评判体系的评审魔盒与歌声。多亏赶上了国家的好时光,可以用国家的力量去豪赌威尼斯双年展,否则可能更惨。想想那些在威尼斯大街小巷里穿梭的中国艺术家们,他们痴迷威尼斯的激情与梦想,正是在不可能中的努力挣扎,其精神也是令人敬佩的。显然,被西方人控制的威尼斯话语体系,实际上是用文化来造就一个区域文化经济的奇迹。威尼斯双年展作为这座城市所特有的文化经济,是除了旅游之外的重要的经济支柱,因此,它像传销一样会让很多利益相关人痴迷而不能自拔,而双年展也就不仅仅是一个纯粹的当代艺术的展事。
从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出现“新潮美术”之后,经历“前卫艺术”而有了今天如火如荼的“当代艺术”。与此前的“前卫艺术”和“新潮美术”不同的是,“当代艺术”在国际化的背景与市场化的支撑下,论语读后感3000字风起云涌,呈现出别样的艺术景观,特别是从制度体系外而堂而皇之的走进制度体系内,也是令人瞠目。尽管众说纷纭,却昂首挺胸。中国当代艺术能有今天的局面金星小姐,实在也是始料未及的。虽然,人们还没有弄清楚何为“当代艺术”,而有着现实关照和不同价值观表述的“当代艺术”却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其中最为困惑的是当代艺术应该如何定义和指认,如此等等,说不清道不明,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走了这么多年。与之相应的是,中国当代艺术却在风生水起的时尚中招摇过市阿西边,而顶着这样的光环到威尼斯去串场子,也像赶集一样。殊不知,西方的这种时尚几乎是一种专利,正如同安迪沃霍尔一样,他的复制可以成为艺术杨继周,成为成功的艺术,并不代表你的复制就有艺术的价值。当代艺术的认同是一种特殊的现象,谁来认同是核心的问题饶琅。当代艺术的认同需要收藏家、投资人、策展人、博物馆等多方面的联合现代逍遥少爷,从表面上看,中国的当代艺术在这些方面都不缺,可是,有不代表强,仅仅是有还不行。首先,中国的当代艺术很难进入到西方、尤其是美国的一流博物馆中,中国的当代艺术家仰着头看MOMA、惠特尼、古根汉,几乎要得颈椎病。不够强大就是弱势,而弱势只能陪人家玩,只能由人摆布曹青莞,获奖也就成为“不可想象”。
中国当代艺术在约定俗成的范围内对当代社会和艺术产生影响,而其在行为与观念上对于传统的、架上的颠覆,正在造就社会发展潮流的涌动二代目风影,并表现出时尚的意义。而各种类似于专利的资源分割,将当代艺术逼近了一个“隅”的范围。中国当代艺术所呈现的单一性,不管是方式方法,还是形式语言,如同旧时临摹《芥子园画谱》的结果一样,照猫画虎是难以表现当代艺术的精神性的内容。然而,在多元化社会中的当代概念如果局限在一隅,或者是在单一化的内容和形式中反复,那么,当代就有可能在“隅”的局限中失去它本该有的多样可能性以及艺术的丰富性和自由的精神。无疑,这是认识的问题。事实上,在当代中国艺术界,许多人所认同的即是这种单一性舞女悲歌,因此,思想方式和表现形式被框定在一隅之中。当代艺术在一隅之中面目相似的“群”已经形成,该颠覆的已经颠覆。在一个支离破碎的艺术社会中,貌似相安无事的现实存在,却表现为内部的激烈对抗,更重要的是消解了学术的严谨和理性。如何重塑当代艺术的观念,使之从“隅”的局限性中走向“域”的视野,正确认识当代艺术的观念以及自由精神与自由表达,则是破解“学”的宿命的关键。
回头来看,本届威尼斯双年展中国馆的策展人运用传统和民间的艺术形式以及媒材来表现当代的意义,对于中国艺术家和策展人来说是正常的选择古玩帝国,是文化自信的表达,是突破“隅”的局限性而反映当代艺术创造的丰富性。然而,这在威尼斯不被理解上树野里,包括在中国当代的圈子里也不被认同义无反顾造句,这好像也是很正常的,因为你不能进入到威尼斯的话语体系之中;而对于中国当代圈子中的许多人看来,黄婉佩既然去了,就应该有摸有样的陪人家玩安定亚,不能自行其是,不能拿“土特产”来示人。中国的历史悠久,“土特产”丰富,如何运用好“土特产”也是个问题。哪里该用,哪里不该用,都是个学问。相比较而言,我们没有“洋特产”,又难以造就时尚的潮流,只能跟着人家玩。显然,如果中国的策展人不能屈就,那只能是年复一年。除非我不跟你玩了我的花样继子。退一步想,如果不参加威尼斯的豪赌又如何?
作者:陈履生 来源:《文艺报》